【真理世间专栏精选】前代索诃历史风俗业文化研究(节选)


(前略)

综上所述,无论是何种产业都是由不同的地域文化属性与不同时期历史条件塑造而成的,因此笔者将在下文种结合这两者来介绍与探讨不同历史阶段不同地域的风俗业文化。  对风俗业的记载最早可以追溯到远古的神话记载中,从东洲与北洲的宗教故事里我们可以看到一些令人浮想联翩的描述,比如从族人或奴隶选定出特定的群体(多为女性)作为宗教机构的公有财产,由宗教代表与之【禁止事项】,而【禁止事项】本身就是宗教活动的一部分;在神秘气息浓重的南洲,当地古代本身的幸崇拜将这种【禁止事项】,而在神话传说较少的西洲,许多原住民的史料也可以证明这种群体的存在最开始是建立在信仰基础上的。这个时候的幸工作者群体并不能形成风俗业,因为它并没有物质交换的介入,不能称之为产业,而是更接近一种原始的宗教行为,这些幸工作者在一些地域文明中甚至是神圣的、受人敬仰的存在,但不能否认的是这种制度在大部分情况下仍对弱势群体通过物化进行了压迫。  让我们将时间向后推移,在有明确历史记载的古代时期,我们可以看到幸工作者褪去了神秘的面纱,经济社会的产生令真正的风俗产业开始出现,在出现等级社会的南洲,许多低级民众和奴隶几乎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力,他们甚至连成为商品的资格都没有,从一出生开始就是贵族与神职者的玩物,甚至连平民只要随便塞些钱财可以避开法律的惩罚去践踏他们,我并不认为这样的权力压迫可以纳入风俗业的文化研究范畴,这是一种纯粹的压迫与暴行,而且这种暴行还带有严重的种族歧视与性别歧视,而在其他大洲这种现象也比比皆是,在此笔者不忍赘述。  在城邦文明逐渐兴起后,风俗产业的发展才步入正轨,各地区都有独特的风俗机构,比如东洲的风俗场所是由当时最大的集权机构【天府】统一管理的,天府中甚至有专门管辖这方面的行政部门,可以说东洲的古代风俗业是国家经济的一部分,这也使得风俗工作者的地位并不低贱,甚至在一些时代受到偶像般的欢迎与尊重,而他们也都掌握着床榻之外的艺术修养与技艺,能在其中消费的大都是达官贵人。这并不意味着东洲的风俗工作者是幸福的,他们大都从小被选中,经历了扭曲的教育,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力,生来就笃定了成为玩物的命运,比起远古南洲的奴隶也只是多了几分风光罢了。  这时的南洲的社会依然在种族阶级分化之下,从事风俗工作大都是人类女性(底栗车的处境远比风俗工作者悲惨),并且被认为是十分低贱的存在,并在愚昧的社会认知下随时面临被处刑的危险。但是在这种环境下产生的某些独居风情的服务方式十分有趣,许多民间文学对此有所记载,并且人们依然习惯于用宗教崇拜来掩盖自己的自然欲望。  此时的北洲仍然处于割据状态,各种奇特的文化风貌出现在这里,生活在北国的俾礼多、底栗车与人类的国家各有不同,唯一的共同点是北国的母系社会体系延续的比其他三洲都要长,经济的封闭性与母系社会使得风俗产业几乎不存在于北洲之上,而这个一直被我们认为是乌托邦的大陆也确实如同一番净土:在历史记载最明确的北洲人类文明中,北洲的人们生活在没有统一管辖的族群社会之中,没有任何家庭的道德观念,彼此尊重,肆意享受着肉欲的快乐而不掺杂一丝权力关系。虽然北洲的历史虚构成分居多,但的确让我们看到了将欲望归于纯净的可能。之后步入现代化的鸠鲁联邦用严格的法律来杜绝的风俗业的产生,虽然让人感到不近人情,但也算是用另一种方式将这份纯净延续了下去。而在西洲,为了被摩尼宝吸引而来的商人们将更加开放的文化带到了这里,虽然长期没有中央集权的存在,但开放自由的文化环境与最为发达的经济环境催生了繁荣的风俗产业,与其他大洲不同的是西洲由于其文明的开放性使得风俗产业对种族乃至性别的特定意义都少了很多,但这并不意味着西洲的风俗文化更加文明,因为这种权力压迫流转到了因为贫富差距产生的隐性阶级分化之中,这时的风俗业多是从积累财富的早期资本者购买供其玩弄的奴隶,再将他们作为创收的工具继而形成早期风俗业,罪恶程度比起其他地区的群体压迫有过之而无不及。  笔者认为,追求欢愉与乐趣的纯粹是众生的天性,我并不抵触这点,甚至我也时常沉浸其中——但是我反对风俗业的存在,我认为风俗业不只是一种通过后天权力关系实施的幸压迫,更是对特定群体的物化式迫害,可以看到风俗业自古以来都承载着对少数群体的压迫,它是一种披着契约外衣的墙报,将生来平等的个体通过种族与性别分化成消费者与商品,完全失去了幸爱这种双向(或多向)关系对另一方的尊重。如若不然,为何每个时代的风俗工作者基本都是当时社会语境下的弱势群体呢,他们为何在很长的历史时期中都背负污名呢?  令人感到幸运的是,随着文明的进步与平权意识的觉醒,旧风俗业在法律与道德的夹击下渐渐消失,但笔者认为真正令其销声匿迹的是众生不断优化的生活环境,正是因为阶级的淡化与财富的平等使越来越少的弱势群体不再需要将自己的尊严与身体作为商品买卖,即便是想要从【禁止事项】得到乐趣也不必让肮脏的资本与权力关系掺杂其中。 与此同时,大量新风俗业的兴起让我们看到了对欲望宣泄的一种更加文明的可能,各种各样的风俗场所、风俗文化出现在现代大众的视野中,逾越了种族、性别乃至性向的差异,我们甚至可以将风俗产业作为一种文化交流的新方式,在床榻之上去了解异族的文化、积累应对异性(或同性)的幸经验。而现在的幸工作者既不像神话时代那样神秘崇高,也不像古代那样卑微低贱,他们与我们一样是这个社会的一部分。越来越完善的管理体系让幸工作者们的权益得到保障,而越来越开放的社会思潮也使风俗业在某些大洲上成为一项可以被大众社会接受的娱乐产业。  笔者亲身体验过曲托尼与初国的风俗产业,两种别然不同的文化下建立起的欲望帝国令人沉醉其中,无论是曲托尼洋溢着活力的欲望天堂还是初国充满诱惑气息的人间仙境,都充斥着这个时代被虚拟娱乐冲淡的人文主义气息,笔者认为在低欲望时代寻找幸之间遗失的交互感是一种非常浪漫的行为。 欲望本身不是罪恶,罪恶源于为了达成欲望而实施的暴行,笔者希望世间不再出现因贫穷于无奈而出卖自己身体乃至尊严的弱者,人们不再将某种性别、种族、国籍、出身作为不平等对待他们的理由。我们可以拥抱欲望,享受欲望,掌控欲望,将欲望作为实现幸福的前提,而不是成为被欲望奴役的暴徒和受害者。                                  

作者:波罗摩提(真理世间记者、著名学者、前《众生妄语》主编)

特报:真理世间相关节目与读物将于近日重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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